艺术包含三样东西，建筑、雕塑和绘画。所以，如果你谈艺术，大抵应该谈这三样。

罗马的建筑标志是道路和水道。道路四通八达，铺上石板，经久耐用。有人反对修路，理由是为敌人进攻提供便利。除了汉尼拔，似乎再也没有谁利用这样的便利。罗马水道分上下水，下水道不说了，修得好。上水也不错，可入户。

罗马的绘画，还要再过一千五百年才惊艳，现在不说。

恺撒爱雕塑，到处修维纳斯，到处讲维纳斯生孩子的事。屋大维也爱雕塑，更爱自己，到处修自己的雕塑，或者金盔金甲手握八棱紫金锤，或者玉树临风风流倜傥，或者啷着个脸很威严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