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3.10.06 休学期间
于呼伦贝尔市 七日游第四天
“妈妈,你在干什么。”
我总是习惯自言自语。情绪紧张的时候,语言是从抽搐的背脊的发出的。
妈妈把山坡向后移,亮点在后视镜反射出紧张的波纹,我紧张这首歌,她带我颤抖。我把颤抖带上颠簸的公路。
黑羚羊是由线条出现的,它本身没有任何颜色,不提供视觉的通道。我其实想说,它出现之前,我已经存在,我带着体温接触不属于我的空气。想到此处,我认为羚羊本身不能用任何词语形容,因为我总认为它是我。当大脑包裹住里面的城堡,任何不俗都透露着妄想的成分——没关系的,羚羊认可我的存在。
一个人游荡在天花板上的吊灯,我用我的眼睛收纳了即将坠落的镜子。当那一部分红光被稀释后降落在蒙古包的帽子上,天色被有坡度的草原在远处划得深沉,改良后的小房间唯一一扇落地的玻璃门无论如何也无法被打开,我知道唯一的几簇几乎不像绿色的,弱小的干枯的草,也不会属于我。哪个小草一样的活物会在乎。我原先不会想知道的,天幕原来不会总在眼前落下,天也从来不在乎眼眶是否束缚;要知道的,艺术那么神秘和不厚黑,此刻却失去了我所有最初的忠诚,但是我同时又害怕她会完全失去我,就如同我从来没有拥有过她;人不会因为永远不会知道的事恐惧,决绝地定下无法评判的事是否正确却始终让人后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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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想“治疗”我的病了。
变成了蘑菇也不一定就会发霉。
精神分裂,到底是偏执型还是单纯型,到底是社交障碍还是作为精分症状的社交退缩;
到底是重度抑郁还是躁郁症,到底是焦虑先起病还是抑郁先来。
有必要吗?只有标签化才能活?
『接受定义的话,就不会有自愈的可能了。』
这只是一篇所谓痛苦的碎碎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