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之我幸,失之我命”
出自徐志摩写与梁启超的信中“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,得之,我幸;不得,我命。如此而已。”
茫茫人海,芸芸众生,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,倘若在滚滚红尘中能遇上三观同、气场契合度高的灵魂伴侣,那一定是人世间最最幸福、烂漫和美好的事。为此,从古至今爱情总是那么令人津津乐道,江湖上时时流传着爱情的传说。
《关雎》中关关和鸣的雎鸠见证了爱情的无邪;“执子之手与子偕老”或许是对爱情的一种承诺;而“桃花灼灼宜室宜家”或许是爱情最好的归宿。
婉转的爱情表达,有如来自李商隐《夜雨寄北》的诗句“何当共剪西窗烛,却话巴山夜雨时”、又含蓄如“锦瑟无端五十弦,一弦一柱思华年”的欲言又止;大胆告白如李之仪的“只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相思意”。秦观的《纤云弄巧》写出了爱情的曼妙和超脱世俗的爱情观“两情若是长久时,又岂在朝朝暮暮。徐再思的“平生不会相思,才会相思,便害相思”写尽爱情的相思之苦。苏轼的“十年生死两茫茫,不思量,自难忘”则最令人感动和唏嘘不已。
是的,理想很美好,现实总很残酷。
罗曼罗兰清醒地指出:
世界上只有一种真正的英雄主义,那就是在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。
在此,徐志摩也保持着同样的人间清醒-“得之,我幸,不得,我命”。短短几个字,凝缩了作者对灵魂伴侣的追求与期待,也是徐志摩对人生在世的一个经验总结,是对自己的一个告诫,一个安慰,更是对无常的一个接纳,对世事的一个包容。
是呢,如果得之,何其有幸,感谢感恩感叹有你同在;如果不得,那就接受这样的命运安排吧。生活不只有当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
祈福孔明灯升起